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哈?”这算什么要求? “可以的。” 三下五除二,衣物已经悉数除去,少女皎白的裸体停滞在床上。 少年咽了口唾沫,或许面前是他有生以来最出色的光景。 他出身于山中,与附近小村镇落除了生活所需的打交道外别无往来。 小镇的女性对他而言只是遥远的身影,转身既忘。 此时此刻,却有一具约计同龄少女的青涩的身体,就这样绽放在他眼前。 即使没有实际的经历、也没有人指导过他,基因里原始的欲望也教会他如何面对。 效仿对方,他也卸下全身的衣物,只留下白色的肉体。 从窗边流进的午夜之风让他直打哆嗦,于是他爬上少女的胴体。 对方体温中导向他的温暖把他们紧紧联系在一起。他吮食着少女的脖颈处的肌肤,正如狼交配时互相会做的那样。未经人事的身体回应他的只是颤抖——虽然颤抖,但并不抗拒。卡琳娜的双臂不自觉搂住对方,这同样会使她在寒夜里感到足够温暖。少女脖颈处的体味和口感再次刺激了萨米少年的色欲,他对着那对还未发育完全的乳房中的一只索取起来,也像狼仔吮吸母乳。也是,男性总是会对女性有别于自己的体貌特征充满性趣。 “嗯……嗯。”不自觉的轻声呢喃,被人舔舐的缓缓快感。 手指顺着腹部的线条下移,下半身的樱桃小口吸住了指尖,粉色的内部含住不速的异物。 少年无法再忍耐了,他推开一条纤瘦的腿,把龟头顶到少女的阴部,前端在花口磨蹭,但由于那里的入口过于狭窄,进入就变得异常艰难。 “这样进去会疼坏掉的。” 少女不说话,眼睛看向窗外。 窗外,月光洒进黑暗的森林,干冷的空气一如既往清新。 最后在这种寂静中,生殖器还是破开了与之相交的女孩的身体,带来撕裂般的疼痛。 “啊————” “啊!”半排新鲜的牙印留在少年的肩膀上,他也忍不住叫了出来。 松口的她让后脑勺落回到床上,无表情的看着骑在身上的年轻人,脸色愈发苍白。 他摸了摸对方那张苍白的脸,手动把女孩的跨部打的更开,开启了第一轮的加速撞击。虽然觉得把腿分得更开会减轻对方的痛苦,给下体的进出留下空间,但还未愈合的疼痛还是使女孩微微颤抖。从肉棒在身体里移动开始,少年的人性就被兽性取代着,对血气方刚又性压抑的山民来说,粗暴的泄欲才是常态,没有浪漫的前戏湿润、没有什么道具和药物的辅助,山民的肉棒像鳄鱼食肉一样摧残着那初生的花瓣花穴。 “噢!噢!噢……”在身体被动的适应了疼痛后,她呼出动物般的交配声作为回应,那不是淫乱女子承欢时发出的媚浪声,也没有初尝人事的娇羞感,而是痛苦和性快感的混合,是麻木和奋起挣扎的两极跳跃。 在剧烈运动的喘息中,夹杂着叫床的余音。带血的粘稠精液从初次被贯通的小穴里缓缓流出,配着她有些红肿充血的两瓣阴唇,见证着她身为少女初夜的结束。 “你……还好吧?”少年的理性回来了,躺 在身边用犯错的孩子一样的语气询问。 “你还能做吗?”卡琳娜伸手到对方的下腹部,上面还沾有自己体液的混合物,在手指的几番抚摸下,那根东西又抬起头来,证明着对方依旧旺盛的精力。 “啊?不是,你还要……喂!”不顾对方的阻止,卡琳娜已经翻身骑到对方身上,拨开自己红肿的嫩穴,又让刚刚让自己疼的死去活来的异物插进阴道里。“噗嗤~”这次里面发出的是破开湿润液体的水声。她按倒打算起身的男性,腰部又有节奏的抖动起来。面对着如此主动的伴侣,少年也只好继续配合。第一次破瓜的经历给身体带来了一定的湿润度,少女模仿着骑马的动作,让对方的巨根在自己身体里摇摆,频率快到像是在强奸男性。 “你……唔&慢点啊……” “ha——ha——噢——ha——噢——” 少年弓起身体,抓着对方的后颈,舌头在脸上、脖子胡乱舔舐,两人高热的身体激烈对碰着,一发白浊液在这种延续十几二十分钟的奸淫后又再次挥洒、全数填满对方的体腔。山里的少年也算第一次见到了女人泛红脸高潮流出液体的样子,还是在自己的怀里。用手擦去她额头的细汗,想着女人做爱有时比男人厉害多了。 “唉?又睡了。”察觉对方脱力的样子,发现卡琳娜已经昏睡过去了,脸上新挂着两条泪痕。少年还是用些许同情的眼神看着她的睡脸,把她放好,随便找了块还算干净的布先把对方渗着淤血的右手包好,想着明天醒来再给她找点草药吧,也这样稳稳睡去。 “喂,小子,中午都过了还在床上。你不是跟那个姑娘折腾了一晚上吧?” “啊……爷爷。她人呢?” “走了。我看见她拿着把弓从门口走出来,还以为出什么事了,还留了话给你,小子,做了什么让对方这么感恩戴德的,说来听听。” “这样啊,对了、她的手还伤着……” [newpage] 从家园被乌萨斯人毁灭的那一天开始,守林人的人生轨迹就改变了。 原来是怎么样的,谁也不清楚。但复仇无疑是她当下唯一的目标。 她留下这个代号,为的就是复仇。 复仇,向乌萨斯帝国复仇。 谁都知道,那是一条不归路。 [newpage] 六月的风轻轻拂过山道,在乌萨斯和卡西米尔边界的群山峻岭中,寂静如往。 几乎没有合眼过,她已经在这被绿野覆盖的一株灌木矮丛里潜伏了两天两夜了。随一天时间变化的气温,牤虫的叮咬,还有饥饿、疲倦,这些甚至都没能使她移动一下位置。 等待,等待,卡西米尔的猎人是最有耐心的。 用作食物的面包还剩一块。 等待,等待,至少还能再撑两天。 时间还很长,时间还很多。 罗德岛公司几乎等于拥有自己的军事配置,离开这里外出需要获得审批。 拥有最高审批权的三个核心,博士、阿米娅、凯尔希。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要去暗杀乌萨斯军队里的高官这种事又能和谁分享呢? 考虑再三,她决定去找凯尔希。 “要是我拒绝呢?” “那我可以现在申请离职。” “从总体考量,罗德岛还没有必要放弃你——你曾经的作战经验在行动中起到的作用很大……” “但是你应该很清楚,没有组织能和国家为敌。你要做的事,最多只能以你自己的名义,换句话说,成功了,只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卡西米尔人的自发性暗杀,”凯尔希顿了顿,“罗德岛不会提供任何后援。” “我了解。” “那我许可了,这件事还有多少人知道。” “只有我们两个。” “陨星和流星呢?” “我不会再去打扰别人。” “我想你也不会让其他人再知道了,我会安排一条任务记录给你。” “好。” 在枝繁叶茂的山路间,瞄准器里,一辆开进山道的乌萨斯军用运输车引起了暗杀者的注意。 终于来了,她感觉到那个她要找的人就在车里。 “6.12到6.15这三天里,乌萨斯的贝利亚-奥斯塔什中校会从克斯棱摩斯州边界经过进入卡西米尔。”这是守林人通过自己私下的情报网和分析得出的最终结论,为了这个结果她必须行动,甚至不惜脱离罗德岛。 贝利亚-奥斯塔什,这个名字她一直记得,乌萨斯军队直辖的机关“乌格鲁”的部长,负责情报处理和国家安全行动。 但更重要的是,他指挥了雅喀森林的清洗行动。那场清洗,或者说屠杀,决定了现在的干员【守林人】。 这辆车能出现在这里,几乎能证明情报的无误。 (还有大约1000m进入射程,对方的运输车是军官用级别,油箱的位置在车头下部位置,击穿不是问题) 车辆在射程300m外停了下来,如果是使用长弩的话,可以在这个位置狙击。 但是考量到车辆金属挡板的问题,守林人选择了破坏力极强的坦克枪,用于击穿坦克装甲和履带的穿甲弹足以打穿运输车的防护。 车上下来几个士兵,是负责保护那人的卫兵,四个士兵分别沿着山道四周两两散开。 从副驾驶座上下来一个衣着比较正规的人,看到他的帽子和帽子下那张脸,守林人的反应神经瞬间跳动起来。 (我就知道是他) 她的手向一旁缓缓摸去,如果长弩装填够快的话,可以现在就射中他。 (谨慎一些,我没有十足的把握) 她知道如果惊动了对方,不论结果是被发现并接近交战还是让对方开车后逃,都是自己无法承担的机会损失。她还可以等,等到车辆开进自己的伏击圈里,强大的火力可以保证这一车人都必死无疑。守林人不仅是罗德岛的狙击干员,而且精通的是暗杀相关的长距离狙击。 看来贝利亚只是下车透气,军官级车辆的严密保护让车内的通风作用变得不是那么友好,又过了几分钟,他就回到副驾驶座上。 这时出去的士兵已经回来了……等等,有两个人居然绑了一个人回来。 守林人继续从瞄准器里观察着山道上的一切,一个十六七岁的埃拉菲亚女孩,双手似乎被反绑着,在乌萨斯兵的胁持下,也上了运输车的后座。守林人很快反应过来,即使这片土地已经割让给了乌萨斯,变成了“克斯棱摩斯州”,但仍有卡西米尔的居民在崇山峻岭中落户,而乌萨斯,尤其是乌萨斯军队里有些人狭隘的民族狂热,不会把其它自己土地上的民众看作是乌萨斯人。他们可以利用乌萨斯的权力掠夺这些非乌萨斯人的财产,甚至以虚有的罪名奴役他们。 但是现在最要命的是……现在那个跟自己同族的女孩也在自己要炸的车上。 车辆基本穿过了300m的路程,进入了伏击圈。然而迟疑的情绪开始感染暗杀者的每一寸皮肤。 机不可失,如果放过了这次机会……有乌萨斯军队的庇护,她很难再杀贝利亚。 但是扣动扳机,意味着她要杀死无辜的同族,和自己一样,这片土地曾经庇护过的生民。 车辆徐徐前行,仿佛给足了她时间做这个艰难的决定。 “开枪。”她告诉自己。“不能犹豫。” “为了我的家人、朋友、族人。”她把手按在扳机上,穿甲弹已经在膛里等了足足两天了。“为雅喀森林里的子民。” 车辆还有约600m的距离,驶出伏击圈。 “抱歉。”她瞄准车头 这时车内突然传来一些躁动,之后缓缓停了下来。 右边的车门打开了,那女孩从车上被人硬生生扔了下来,下来一个士兵,用军靴狠狠踹了她一脚,女孩滚到一旁,那士兵从腰上拿起军用手枪,打开保险,对准那女孩。 ———此时一声飒响,穿甲弹已击中目标。 车辆受到冲击,旁边的人吓了一大跳,尚未有反应时间,油箱的爆炸已经把他炸飞,车辆蔓延在一片火海之中。 守林人拿起长弩,从山坡滚下,不顾一切的朝火光的方向奔去。 等她接近时,看到那女孩的背后已经是染成一片殷红。因为远离爆炸中心,她没有被火焰波及,但是两片被爆炸弹飞的车辆残片已经生生插进她的背部。 “喂!喂!”她看向她的脸,着急的想要了解她的生命状况。 “请把我……和家人埋……埋在……这里。”因为伤势过重,少女的生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留下的只有遗言而已。 守林人为她合上了眼睛,转身一拳捶在地上,喘着气、静默许久。 后来发生的事谁也不清楚,守林人是如何仅靠着自己穿过山路和林间,回到罗德岛的陆地舰上的。 在博士碰巧在迎接行动结束的某支行动小队回程的过程中,她持弩的孤单身影也出现在任务结束而归来的干员中,然后在博士的礼貌性的问候声和众目睽睽中径直倒下,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 “所以你怎么能?怎么能允许她一个人去……干那种事” “你应该清楚,我没有可能阻止她复仇。同时罗德岛也没有可能帮助她复仇。” “你就不能劝阻她一下吗?” “劝阻?你难道不了解雅喀森林的土里埋了 多少卡西米尔人吗?我记得我们曾经讨论过这个问题。” “我当然记得,但她同时也是我的干员!至少……” “至少我要有知情权。”博士的声音逐渐冷静下来。“怎么能放任她一个人去承担,她才几岁啊……” “是她不想打扰其他人,你开始情绪化了,这会影响你的判断,都冷静下。” 病房外的争执声穿过房门传进守林人的耳中,流星坐在她的床边。 “醒过来了。感觉好点了吗?”流星用自己那种温柔大姐姐的语气问她,同时摸了摸病人的额头,她的性格就是如此,“陨星刚刚来过,还有博士和阿米娅都有来看过你。” “听说你独自击毙了贝利亚?这……” “流星。”少女的眼神黯淡无光,“为了复仇,我又伤害到了无辜的生命。” “贝利亚死了,我确认了,遗体烧的不成样子。我也没能救的了她……我抱着她走,顺着那几个人走的方向,看到一间房……她的父母都死了,那群狗东西……我挖了个坑,把他们一家埋在一起……我……我……” “别说了,卡琳娜。”这次她改用了的真名称呼,以便安抚语无伦次的少女,“你太累了,真的,需要休息。” “流星……如果要牺牲别人的生命……我的复仇还有意义吗?” “别想太多,睡吧。”流星握住她的手,迫使她停下这无谓的思考。 “啊,博士。” “那孩子……还好吗?” “已经睡了,幸亏没有受伤,但除了营养不良,似乎精神也不太稳定。” “是啊……心理创伤。”博士从大衣的口袋的钱包里掏出几张龙门币,“她需要补充点营养……能帮我买点好的营养品给她吗?” “我会的,请您放心。” [newpage] 乌萨斯帝国历法,AD1872.10,卡西米尔格鲁斯克省,雅喀森林 几声枪响划破夜空,惊动了栖息于森林里的鸟群。 黑夜里,火光迸射,车队引擎的轰鸣声吵醒了夜幕林间的寂静。 意识到被夜袭的卡西米尔人迅速的拿起弩和 剑与之反抗。 但面对乌萨斯帝国军强大的机械化火力,加上突袭优势,反抗势力被镇压的非常迅速。 “这一天还是来了。卡琳娜,和妈妈一起带薇妮,跑!” 仓皇中留下这么一句的父亲,拿着剑出门,留下的是一个再也看不到的背影。 卡琳娜本想拿上弩追上父亲的身影,但是被母亲阻拦。 她们三个结伴出门,远处激烈的枪声一段一段的响起。 “爸爸!”她呼喊,没有回应,混乱的人潮、哭喊声、尖叫声此起彼伏。 守林人组织里的成员大部分由年轻人和中年男性组成,这些人几乎占据了这里所有居民大约三成的比例。 现在他们的尸体连成一片倒在落叶中,身上和头上都有弹孔。 剩下的老人以及妇女、孩子被乌萨斯的士兵们分批关在每间原有的房子里。 他们的命运,就是在黎明升起之后,被一个个带到处刑室登记,然后给脑袋来上一枪。 之后尸体从窗户被抬上卡车,埋在事先挖好的死人坑中。然后征用来的推车会用泥土把坑一个个填上,负责善后的小队会在上面种新的白桦树苗,撒上新的枯枝和落叶。 有的人对自己的命运理解的明明白白,他们大多数是卡西米尔退役的军人、守林人组织的领导层,还有德高望重的长辈,但大部分人都不明白自己的家园为什么要遭乌萨斯人的践踏,就要这样死去。 “姐姐……我真的……跑不动了。”薇妮甩开卡琳娜的手瘫在地上,这已经这个小时里她第四次说这句话了,这回毫无疑问是真的,毕竟她才11岁。 卡琳娜四处看了看,找到一棵老树的树洞,确认了没有蛇虫鼠蚁什么的,就把薇妮留在了里面。 “绝对!绝对不能出去,也不能出声,我会回来的。”她一边说一边往妹妹身上盖树叶。 “薇妮!我一定会回来找你的。”她不放心的看了伪装在树叶里的妹妹,转身跑开。 士兵看着面前一声不吭的少女,虽然树叶覆盖了身体大部分,但两颗黑咕噜的眼珠还是引起了追来士兵的注意。 “找到你了,小崽子。”另一个士兵轻蔑的看着树洞里藏身的女孩。 “我说……这么小就算了,当没看见吧。”面前蹲着的士兵站起身来。“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杀人啊……” “为了乌萨斯。”砰的一声!士兵的脑袋被子弹打穿,被吓到的薇妮尖叫起来。 另一个人又对着树洞连开两枪,尖叫声戛然而止。 “还要带两个回去埋,真麻烦。你小子,上校的命令也敢违背,早看你不顺眼!” “薇妮?薇妮”卡琳娜回到那片林子里小声的呼唤,据她离开时间不过一天。她想趁着追杀的乌萨斯人可能归营的时候把妹妹带走,藏得越久才越有可能被发现。 凭借着对这片土地的熟悉,她奇迹般的找到了原来的树洞,但那也不过是更大的不幸罢了。 血迹干涸的树洞,还剩下几根跟自己一样颜色的灰白头发和衣服纤维。 ――她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世界上最后一个亲人。 [newpage] 在博士对凯尔希以及流星的再三确认下,守林人小姐的假期被批准了。 还是独自一人,穿着无袖的连衣裙制服,也戴上了新买的发箍,给角做了装饰,只带着弩和罗德岛的远程联络工具,她踏上了回家的路。 搭着外勤干员的便车,她前往格鲁斯克省,即使那里的一部分土地已经变成了乌萨斯的“克斯棱摩斯”州。那里的满山的白桦林在她心目中仍不失为故乡的土地。 边塞小镇库什,已经变成一部分乌萨斯人和卡西米尔人的混居地,乌萨斯军队里愚蠢的民族主义在这里没什么用,这里是愿意融入乌萨斯的卡西米尔人和乌萨斯边民共同的家园,清静的街上人来人往,时不时有人对守林人奇异的装扮感到好奇,不论是身上大写的“RHODES ISLAND”字样还是她那把大弩,都不是在这样边境的小镇能看到的东西。她看到乌萨斯扛着锄头在街上走,埃拉菲亚年轻的少男少女牵着手,乌萨斯人、埃拉菲亚人还有在萨卡兹摊贩的铺子前讨价还价……才不过四年的光阴,宁静祥和又重新回到了这片土地上。乌萨斯夺得这片土地的所有权后又由于和邻国的局势变化迅速的放松了对这片土地的管辖,重新给了这里休养生息的时间。 只不过……“守林人”们不在了。 离开边塞小镇,守林人会徒步穿过更加遥远的山路。 她会进入茂盛而一望无边的白桦林,用双脚,用呼吸。 又是深秋的日子,白桦树叶覆盖了整片土地,烂在泥土里成为过冬的养分。 她沿着记忆中的路线,踩着依稀可见痕迹的小路,于是那座并不陌生的石屋出现在视线里。 那个夜晚的记忆突然涌上心头。 虽然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自己了,但曾经的记忆不会改变。 丧失家园和亲人、独自生活、和男人第一次亦是唯一一次肌肤之亲……似乎都在那短短的三天里一并发生。 说不定自己还有可能再见到他,抱着这样的心态 她走近石屋,发现没有关上的木门早已没法开合。 屋内无人,灶上的积尘已经证明这里很久都没人生活过了。 她摸着冰凉的石床,想起自己狠狠的击打过它,也和少年的身体一起在上面泄欲。 这片土地换了主人之后的一年,因为卡西米尔和乌萨斯的局势紧张,山民的生活变得异常艰难。 那个萨米人和有一面之缘的白胡子老爷爷也迁徙到其它地方去了吧,只能希望是这样,而不是什么更糟的结果。 她坐在石屋边上,拿出那支卡西米尔口琴,还是面朝北方的白桦林。 琴声悠扬,落叶萧萧。 [newpage] 又在林中穿行了两个小时,她到达了白桦林里的大片空地。这里看起来有些违和,但了解过去或是观察仔细的人会知道,这里曾经是一部分人的聚居地。 “爸爸、妈妈、薇妮、大家,我回来了。”她望着曾经存在过的房子的轻声回答。 她卸下身上的装备,包括弩和箭袋和背包,把它们都放在树下,解开连衣裙的钮扣,把衣服整件的丢在一边。行军用的靴子、黑丝袜、吊带内衣、内裤,觉得会阻碍自己和这片土地联系的衣物她全都轻轻的褪去。 微微吹来的清风刺激着身上的每一个毛孔,裸足踩在松软的土地和落叶上。 少女卡琳娜漫步在林间,步伐时而轻快,时而稀疏。 有时她会打一两个圈,好似在起舞,她灰色的长发也随着飘散凌乱。 在静静的白桦林里,除了偶尔路过的飞鸟和小动物,没有其他生灵能欣赏到这一刻。 今天是假日,19岁的卡琳娜会一个人跑到远离岗哨视野和林中人们聚居地的远处。 然后把衣服一件件脱掉,在林中独自玩耍,趴在地上用身体接触树叶、小虫,去感觉风、水和大地。 正在停靠在一块岩石上小憩的时候,听到了来自其他人的招呼声。 看到是同族的埃拉菲亚人向自己走来,卡琳娜一点也不顾忌地朝对方招手。 “糟了,他还有点好看。”她心里暗暗评价,自己其实有点害羞了。 走来的少年确实样貌俊美,穿着一件单薄的布制衣。 “你不是没带衣服吧?” “不是,我只是……都脱掉了。”她吐了吐舌头。 少年紧靠着少女坐在岩石上。 卡琳娜别过身,抱住对方的一只胳膊。还要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 自己喜欢他,所以就会这么做。 然后是接吻……两人的唇像黏胶一样缠在一起,自己用舌头挑逗对方的做法会让对方有些无可奈何,少年脸上的神情有如在说没办法,但是接下来,他把卡琳娜推倒在石头上,也开始用舌头激烈的刺激着对方的口腔。卡琳娜这才意识到自己贫瘠的恋爱经验是不可能在接吻上就使对方屈服的,她只好说一句“我输啦”然后任由少年摆弄她的樱唇,亲吻持续,直到唾液多到不得不流出来或者找机会咽下去才停止。 “你真美。”少年望着她黄颜色的眼睛告白。 “因为我不穿衣服吗?啾……嗯” 少年在身下压着的埃拉菲亚少女面前,脱掉了薄薄的衣服和裤子,露出发育良好的身体和已经挺起的男根。 “喏,现在我也脱了。” 他用手抚摸阴阜向下方徘徊,撩动少女情欲的琴弦,“湿了好多呢。” “那是……刚刚下河的时候沾到了……” “说谎可不是好习惯。”少年用嘴凑近卡琳娜的乳头,舌头像蜻蜓点水一样掠过红晕。下半身马上传来相应的反应。 “啊啊……”少女歪过头,想要掩盖脸上的红晕,“还不都是你。” 少年撸动自己的肉棒,调整位置到入口处。 “可以吗?”他用认真的语气问。 “嗯嗯。” 然后在这块岩石上,男女互相都卸下最后的伪装和羞耻,合二为一。少女的阴道内壁紧紧吮吸着男根,一切似乎都那么刚刚好,湿润的程度,长度,敏感带的接触点。就好像四周的风景和时间一样刚刚好,大小适合作温床的岩石,空气的湿度、温度。他们面对面又吸入清冷的空气,呼出温热的鼻息,用来维持下半身的亲密状态。 “怎么了,突然笑出来,觉得我不行吗?” “呵呵……就是就是突然想笑,我觉得自己好久都没笑了。” “笑起来……也好看。”在微笑中的摇晃中,少年又给了卡琳娜一个火热的吻。 “啊……你、你要……要射了吗?”呼吸开始不均,龟头的持续撞击花蕊使快乐与激情充满了少女的整个身体。 “啊?还可以再努力下。” “这样直接……射出来——那个啊!啊~啊……会怀上的吧……” “想要怀上吗?是我们的孩子哦……” “不想这么早……” “真的吗?”少年腾出一边手抱住一条大腿开始最后的冲刺,肉体发出更加激烈的交缠声。 “哈啊——啊!啊!不想……不想……但是……啊!呜!想要射在——在里面!在里面出来!” 在嫩肉的包裹下蠕动的龟头,最后在腰部的使劲下全力的顶在子宫口,让浓烈的精液在花朵身体爆发出来,双方都颤抖着身子,试着把对方抱着更紧一点。“嗯哈——哈——真的会怀上的……” “那样的话我就是爸爸……我会负起责任的。”从背后抱紧娇艳柔软的身躯,情侣间轻轻咬着耳朵。“你还没去吧。” 两根手指快速从臀部滑过,拨动着刚刚射过精的敏感穴口,最长的中指插进小穴,食指勾连着阴蒂和阴道口,伴随着快速的手指振动,不出三两下怀中的少女就绷直双腿,在脚趾弯曲的生理反应里泄出混杂着浑浊液的清澈水流。 在高潮跌宕的娇喘后,他们依偎在一起。 年轻姑娘和伴侣之间的情欲当然不是一次高潮就能了结的事,之后就换成了卡琳娜骑在少年的下腹上,操控着勃起的肉棒抖腰和划圈。身体因发热而微微出的汗也因为持续干燥的空气而挥发。两具青春的肉体在白桦林里纵情的野合,抒发着快感、在情话里互诉爱意。他们在石床上倒转着互相舔舐对方的性器,也会扶着它在一起站着用后入式和接吻取悦对方。被甜言蜜语、唾液和精液包围的卡琳娜感受着持续缠绵的幸福――她忽然觉得这一切没有什么现实感。 ——我真的还有享受这种幸福的权利吗? ——我真的……还能再爱某个人吗? “你爱我吗?”她问,没有回应。 [newpage] 梦醒了,在地上觅食的雄鸟察觉到旁边人类醒来的迹象惊走。 卡琳娜发现自己一尘不染的蜷缩在树下,那把长弩靠在一边。 她起身站立着,赤裸的身躯洁白如初。她向后整理自己灰白的长发,腋窝传来一阵清凉。 “不错的梦,不是吗?” 她抬头,被风吹落的残叶飘过她的眼前。 她的族人都长眠于这些落叶之下,泥土之中,她也无法对别人倾诉什么。 这时与她同在的,能够理解她的,也仅有面前这片 ———长天大地了。 第5章 白日极光 “你会在谢拉格的雪山,重燃起对人世的希望。” ——桑格里夫,谢拉格诗人 1、 新尽的风雪已经过去,我抖落身上的浮雪,走出岩石的庇护。风雪来时无声无息,但在雪山上必须随时保持警惕,雪暴随时会降临,在它威胁到你的生命之前,你必须找到可以庇护的地方,就算是大型源石矿也不得不靠近——矿石病的慢性死亡比起雪灾还是稍微好些。 我重新检查身上的一切资源,刚刚为了躲避风雪,包括食物在内的大半物件因为坠落而丢失,只有衣袋里留下的几块高热量食品,主要是压缩饼干和巧克力。与之同样程度糟糕的是罗盘的一同遗失,在茫茫的雪山上,无线设备不过是一堆空壳,古老的罗盘才是方向的代名词。 换言之,我迷路了。 我已经习惯了流浪,迷失在雪山却算是头一次。我不知道这是谢拉格哪座峰的哪个位置,我只知道它不是太高,所以我还没有因为缺氧而走不动路,这里不是城市,人迹罕至,也不是丛林,没有丰富的资源供给,冬季雪线之上的地方,连青苔都找不到。 唯一的选择,是在下一场雪吞噬我之前,尽量向下山的方向走。 [newpage] 2、 不知不觉又飘起雪来,目光穿过白色的障碍,我看到一束亮光。 “你好!我是罗德岛制药公司的干员,玛莉娅·临光!”为了让音量透过风雪,她喊着与我交流。 “你知道下山的路吗?”我问。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和同伴被暴风雪冲散了。” 靠近我才发觉到我看到的光是从她左手的盾牌点亮的,以及她的装备精良,和腰间那把引人注目的长剑……我下意识的摸到腰间的匕首。 (以她的装备水平,如果想抢夺我的食物可能是易如反掌吧。) 这来自于我过去的经验,无人区遇到人,未必是一件好事,在资源紧缺的情况下,所有人都有可能成为敌人,抢夺其他人的资源。只有拥有足够资源的人才能活下去,合作是存在于双方实力对等的前提上的,弱肉强食是丛林法则。 而在这片白茫茫的雪山里,情况会更加恶劣,除了雪以外不存在额外的自然资源。联络中断,维持人生命的是热量,那来自于每人各自携带的食物。 趁对方还没反应过来,我扭头离开,或许在雪山里还是特立独行一点比较好。 我继续向海拔低处前进,雪量变小了,视野稍微变得开阔了一些。 太阳从乌云后出现,些许阳光照在雪地上,反射的光线把眼睛照的刺痛,我只好遮着眼睛继续前进——雪山里没有好天气,但这至少比困死在恶劣的雪暴中要好。忍受着阳光带来的痛苦,我无意地加快了下山的脚步,直到我的右脚踩上一块假体岩石,承受不了重量的土体在我收力之前崩溃。 “艹!(粗口)” 在维持不了平衡坠落之前,隐约里一个身影向我跑来。 “先生!小心!” 似乎她在最后一刻抓住了我, 然而过载的体重把我们都推下山坡。两个人在雪覆盖的斜坡间滚动,直到在不远处我的后背撞上一块厚而平滑的石块。反应过来后我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先确认了身上的食物是否有缺损,余光里瞟到的是刚刚遇见的那个金发少女。她正坐在稍远处一块比较平坦的地方,用剑凿着地板,似乎要把自己的脚从里面拔出来。 “先生,你没事吧。”刚刚在风雪里看不仔细,那女孩比我想象的还要年轻。 “我没事,你怎么样?” “我……我也还好。”她把剑收回剑鞘,动作熟练的让我生厌。 “为什么跟着我?” 我仍然警惕。 “啊……这个,先生,我刚刚遇见你,你没说什么话,又走的那么快……我以为你了解怎么离开这里,所以就追上来跟着了。” “是这样……”我并没有放下戒心。 “既然如此,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我们一起走吧,要是能和走散的同伴汇合,或许继续走还能找到附近的营地呢。” “这样……也好。” “啊……盾牌,刚刚好像是没有跟着一起掉下来呢……呜,太可惜了。” 少女又抽出长剑。 同时我会慢慢向腰上的匕首摸去。 但并没有剑锋对准我,而是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她点亮了剑尖。这种柔和的光芒,比反射后刺眼的阳光更能被眼睛接受,我忽然意识到,这是少女应对雪盲症的独到手段。 “这样眼睛就会好受些了吧。”剑立在手中,我想起扑克牌上的J,侍从?骑士?。有一瞬间我觉得,这女孩和我见过的其他人不一样。 就这样,在她的庇护下,我们一前一后的向更低的地方下山。 [newpage] 3、 “你刚刚说……你叫什么来着……” “玛莉娅·临光,先生。” “玛莉娅,你听到了吗?” “有什么声音吗?对不起……我什么也没听见。” “另一场雪暴要来了。我们得躲起来,找个洞什么的。” “咦……可是……现在还出太阳啊。” “我能听到,这里的天气瞬息万变……变化的速度比你我想象的都快。快找!想活下去就要快!” “啊……好。” 我对自然危机的预感很灵,但这还是跟不上天气的变化速度,我意识到在白茫茫的一片雪山里寻找一个现成的岩洞已经来不及了,于是转而物色一个看上去足够厚实的坡面。 “来不及的,只能在这里挖个洞了!” 于是我和玛莉娅用剑和身上的其它工具尽可能地在平滑的坡面上刨开一个洞来。 “从这条通道进去!要往上挖!” 她也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天色的变化已经肉眼可见,风吹起雪片贴在她背上,呼啸而起的阴霾使得周围一切地方的能见度尽可能降到最低,剑上的那点通过技艺点燃的微光已经毫无作用了。我们在逐步逼近的黑暗里跟风雪抢时间,终于勉强破开了一块能容纳两个人的空间挤进去。 “啊……好挤。”我们继续在洞中拓展,堵住寒风逼近的甬道。 雪洞内又暗又冷,我点起身上为数不多的火石,火石迅速的燃烧起来,在内部的燃料没有烧完之前,这块神奇的小石头就是洞内唯一的热量来源了。 这时我才发现被照亮的洁白雪地上染上了几滴红色。 “你在流血?” 少女掀开保暖丝袜的裤腿,环状的伤口还在向外 渗透血珠。 “好疼……我还好。” “刚刚怎么没说?” “刚刚太紧张了……多亏你能预测到雪,你是真的能听见暴风雪要来的声音?” “算是一种……直觉吧。你这个,还是简单包扎一下为好,看着挺严重的。” 看着她简单扯下一块布包扎自己的伤口,之后我们又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相对了很长的时间。 “好冷啊……我可以靠近你一点吗?” “好吧,但是把剑留在原地。” “啊?好吧,先生。难道你害怕剑吗?” (我害怕的是会使用剑的人。) 她靠近我,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双手毫无顾忌的抱紧我的腰部。 (也不用这么近吧) 这样维持了一会儿,我听见均匀的呼吸声,这女孩居然抱着我睡着了,她完全……不对人设防的吗? 我的右手又一次摸到了腰间那把匕首,考虑着这空间里最黑暗、最深邃的想法,暴风雪还在持续,谁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停下,如果我杀了她,把她腰上那个包里的补给夺过来,我生存的几率,是会高三成还是四成呢? 无人区不存在道德,而且谁也不会知道。 ——我举起右手 ――掏出口袋里一块压缩饼干,索然无味的品尝起来,还没有到要互相厮杀的地步吧。 话说她的腿是什么时候受伤的呢?我想起从山坡上掉下来的时候,她用剑凿开地面的场景,那个时候,她的小腿可能卡在某条小小的冰缝里了吧,下落的撞击把冰面撞开,形成的锐角划伤了她。 她为什么会从山坡上掉下来。 哦,因为我也从坡上掉下来了。 ――“先生!小心!”虽然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但她确实抓住过我的手。 我看着肩膀上那张熟睡中的,稚嫩的脸。 “真有人会为了救陌生人做到那种程度吗,还是在雪山里。” 在我的道德判断里,这种人被我称为傻瓜。 外面的天逐渐暗了下来,洞穴内的我和她的心态也在不断的变化。 少女醒来后,就伸手揉了揉裙下的臀部,被迅速流失热量的地面所排斥的她进一步靠近,选择换了个姿势,骑到了我的身上。 “我说,你不会觉得这种姿势尴尬吗?” “这样不尴尬才奇怪呢,可是直接坐在雪上面好冷。” “冷也是没办法的事。” “其实……我有能变得很暖和的办法哦。”她凑近我耳边。 “希望你跟我想的不是同一个……” 她解开领口的扣子,拉开连衣裙的束带,扣子从胸口一路打开,露出的紧贴身材、能够展现线条的保暖淡色内衣。我叹了口气,把风衣脱掉披在身上……不到几分钟,赤裸着上半身的我,怀里多了一具滚烫的躯体,桔黄色的马尾挂在她那颗靠着我肩膀的脑袋上,发丝上特有的清香在这窄小的洞穴里令人心安。 “不要这么紧,会受不了的。” “咯咯……心跳,我听到了。” 我轻轻含住她发热的耳朵,用舌头一寸寸的湿润。 “不要……我觉得好羞耻。” 我把手上伸到贴身的内衣里,摸到了少女柔软的乳房下部。 “啊……你的手好冷……呀!乳头……不可以, 太刺激了。”直接用冰凉的手指接触乳头让少女的身体发出微微的颤抖,这样的反应实在令人怜爱,冲上头的性欲暂时改变了我对另一个人的看法。我已经忍不住了,想和之前所了解的那样进入异性的身体了。在我还在忍耐的时候,少女开口说: “我……还是……第一次。如果实在忍不住的话……” “其实我也没做过……不过都到这份上了,这种事情哪能忍啊……” “那……我的身体就交给你了。” 在身上一件毛绒衫的遮掩下,我挺起的肉棒对准玛莉娅的盆口,少男少女的第一次,难免有些紧张和不熟练。肉棒一直在女孩的腿间打转,兴奋流出前置液沾的到处都是。随着不同体位的调整和尝试,我的龟头终于顶进库兰塔女孩的身体里。 “啊……好大。” “膜要破了,应该会痛。” 我继续挪动前端,前置液起到了微弱的润滑作用,随着她股间的下沉,我感觉慢慢的,像海里的鱼挣脱渔网一样,脱离了什么束缚。 “疼疼疼~连在一起了呢……我们,你做的很好了,虽然还是避免不了疼……请再紧一些,再抱紧我……让我休息一下……然后这个位置……我来动、比较方便一些。” 怀中的玛莉娅使劲在我怀里蹭了蹭,像是能通过小女孩式的撒娇减少不适似的,随着她抬起头来的一句“我开始了。”然后她就稍稍提起跨部,然后又借助重力让身体沉下去。被少女青春紧闭的腔道包裹的感觉真的好舒服,我龟头上的敏感神经反应它正被被湿漉漉的女性爱液和花蕊的嫩肉包裹着,在玛莉娅的小穴里温暖的蠕动着。 “那里面……好温暖。”我不禁感叹到。 “啊……是、吗……”玛莉娅更加积极的抖动腰部,我们紧贴的身体在抽插时摩擦,产生的热量让我们在这寒冷的风雪天中都显得十分满足,我看着隔着内衣的乳房在我的胸部上贴紧下跳动,那是一种极大的诱惑,我低下头,想要再进一步靠近她,嘴唇吮吸她的侧颈,用还算湿热的口腔的取悦我的伴侣。 “一直亲那里……好羞啊~” “嗯……这样能、暖和一点。” “每次插入,发出的声音都……都好……好响……啊……啊……你听见了吗?啪!啪!” “是你的水声哦。我的……肉棒顶到……你装了淫水的身体里,发出的声音。” 时间推移,我们也要进入冲刺阶段。已经能听到怀中少女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口里唇齿交错发出的“噢!哦”的嘤咛声频率越来越高,腰部的摇晃已经算是可以用振动来形容。我轻抚着臀部的跳动,帮助让每一次的交合撞击都能够渗入灵魂,我的忍耐也到了极限,脑子里已经变得和烧开的水一样炙热。 “玛莉娅!我要……射了!” “啊——”射精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化作一片空白,白色的、滚烫的精液一点点的流入女性的生殖器官。我的舌头还在已经吮出红印的洁白脖颈上纠缠,不管我再怎么接受她的服侍,玛莉娅小姐仍然还秉持着那种优雅,而我更接近于野蛮的角色,射精时候的入侵的毫无理性可言。 “好烫……里面都是……精液……还在流出来……” 我们呵着白气喘息着,就这样在困境中珍惜彼此初夜过后的温存。 [newpage] 4、 激情过后,摆在面前的是残酷的现实问题,我们没再产生交合的欲望,却靠着互相的体温度过了两个寒风呼啸的昼夜,但外面的恶劣天气并没有因此停下或是减缓。食物的消耗、体力的消耗、还有她腿上伤口的恶化,这样下去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们会被困死在这里。 喝着融雪得来的热水,我们都在思考下一步的行动,虽然距离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情况的不断恶劣会使得人和人之间的信任发生变化。不论身边的人表现出的是多么信任、多么单纯,我依旧会提醒自己这一点,以便做好最坏的打算。 又是两个昼夜,我的食物储备单单剩下两根巧克力棒。我不知道玛莉娅还有多少吃的,很明显没有得到治疗使得她的脸色一天比一天苍白。饥饿也如幽灵一样缠绕着我,现在还没有行动,但我知道心里的魔鬼会逼迫我最终向玛莉娅下手,我告诫自己不要对人性抱有什么幻想,快饿死的人没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形势改变的很快,外面的呼啸声终于小了下去。大雪还没有停止,只是进入了休整期,但这也应该是最后的机会了。 “雪有点弱了。”我说。 “你有把握一个人走出去吗?” “一半一半吧。”我随口估计,真实情况是再不走就没有机会了。“等下,你说一个人是?” “嗯,我没法走了,我的同伴估计还在找我。如果你走出去的话,还能找到他们来救我。” “我可能不会回来的。”这句话太过残酷,我没有勇气把它说出口。 “要是我没找到他们怎么办?” “我相信你一定能找到的……我对罗德岛的大家有信心,对你也是。” “好吧……你保重。” 我无法理解她那种异常的自信,无条件的相信远在天边的伙伴,相信素未相识的陌生人,这对我来说……很奇怪。 从雪道里爬出,寒风依旧持续,环境的严峻一向如此,只是不到可以吞噬人的地步罢了。 冒着洁白的细雪前进,只要继续下山,总会到达一处终点。 要是我的话……是绝对不会留在山里等死的。 我对人性的考量,难道是错的吗?生存条件下的陌生人是不值得信任的,这毫无疑问。 如果我是她的话,应该更早对同伴下手了吧。腿部受伤是先决条件,在这个前提下,同伴要么和我一起死,或者只会把我丢下罢了,我应该杀死同伴,坚守更长的时间,至少能够获得更大的生存机会。她还配有剑,真要打起来,我绝对不是对手,要杀我任何时候都可以下手。但她选择相信有人会来救她,这种自信过于盲目,她到底哪来的信心? 越往前走,疑问就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直到我发现外套内衬的那两个袋子被人动过的时候 才明白了一切。那是两块方形的锡纸包装,其中一块已经被打开过了。 是两份军用样式的口粮。 [newpage] 5、 我找回那个我们相拥取暖的地方,冒着雪从那该死的甬道里又爬回去。 在那一点点瑕光的尽头,我看到玛莉娅蜷缩在一角,我能听到她在哭。 “姐姐……” 她根本没有什么生存的信念,那都是假象,没有 口粮连一天都撑不过去,她只是把生存的机会让给了我,一个人留在山上等死罢了。太蠢了,怎么会有这么蠢的想法。一下子推翻了我所有的假设。 “别害怕。”我抱住她。 “你怎么……回来了。” “太乱来了,怎么能把食物都给我。” “我不想拖累你。” “我不想丢下你。”能够直接触碰她这事现在让我觉得无比珍贵。 “雪又大了。”她失落的声音,很轻,“你会死的。” “不在乎了,也没那么可怕,你会陪我。” “对不起。” “没必要。”我抱紧她,感受她冰凉的手腕挂在我的脖颈上的触感,“是我自己选的。” 她的眼睛真的非常明亮,即使在黑暗中也很耀眼。我凑近,然后贴上生的可爱的樱桃小嘴,笨拙的亲吻。 我拨开女孩脸庞边一缕金色的秀发,吻了上去。 想着很有可能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阳,我们把生命的热切都凝聚在这个纠缠不休的接吻上。嘴唇相互交夹,唾液湿润着干燥的唇瓣,没有顾忌,肆意掠夺着对方口中的稀缺的液体。 “呜……好激烈……” “再来吧,变得暖和一些的方法。” 把脱下的衣物铺在了比较干燥的地方,衣物包裹着两具相拥的胴体。玛莉娅的身上除了两条保暖的白色长筒袜,其余部分的体温都能被我直接感受到。刺骨的寒意仍然会无情的渗入背部,但面前少女的的纯洁和无暇勾起的心火更胜一筹。 俯下身,欲望的头颅在少女身上游走,从脸到脖子,到锁骨,到能够符合她真实年龄的胸部,大小和形状都正好能被单手握住。 “就从这里开始吧。” 玛莉娅抱着我的脑袋,看着粉红色的乳头被唾液濡湿、爱抚,口中难以抑制的嘤咛高低跌宕,此起彼伏。 “唔……嗯~好有感觉……” 我的指尖在另一只乳尖上打转,温柔的搓捻,然后像揉馒头一样推动两只温嫩的暖玉。 “唔――怎么跟~被电一样……你这样……太色情了……” “这种时候当然是色情一些更好。”我的右手从线条平滑的背部顺势而下,绕过微微出汗的半臀。带着被拂过的细汗,光临不久前才拜访的处女地。 “唉?不行不行――”单纯的享受之心突然转变为慌乱的语气,还没来的及阻止,食指就划过私处,开始在被阴唇包裹的嫩肉上徘徊。抚摸的时间不过数秒,两条白丝长腿向内蜷缩起来,身体颤抖,温暖的液体从关口喷出,感觉手指是被热水打湿一样。 “啊……都说了不行啦!” “是尿吗?” “不是啊……”少女语无伦次的解释,“那个、那个,是高……潮。呜……太色情了……不要让我解释啊。” “你、真的可爱。”我又忍不住爬上少女的樱唇。 “想要你射在里面,”顶着羞涩的压力,她提出对我的期许,“你的体液……好温暖。” “那我就用精液把你装满,满到溢出来。” “不要溢出来,装满……装满就可以了。” “这次我会让你再舒服的。” 饥渴难耐的肉棒推入花心,两个孤立的个体又通过身体的连接相互交流起来,我依然听见外面的暴雪的咆哮,预示着我们两个只会困死在这里。但我不愿意再去想了,我只在意我身下压着的女孩。为了把那些着实不悦的现实都忘掉,我的下半身机器一般有力的开动,努力送给纯情少女最热切的快感。 玛莉娅的白丝双腿紧紧缠绕着我,把热量和情欲都用腿锁在被包围的下半身里。白丝袜触感的脚后跟上下蹭着我的后腰,帮助我的使者一次又一次的光临她的花园。被玛莉娅紧致的身体包围的体验令人慰藉,即使是在令人绝望的冰天雪地里,她的身体还是会接纳你的迸发的情欲和惶恐的灵魂。 “玛莉娅!玛莉娅!”每深深撞击一次她的隘口,我就呼喊一次她的名字,用于抒发我想要放纵发泄的欲望。从她柔软羞涩而偶尔接近高潮的表情里得到快感。少女骑士在高潮时发出的呻吟最为甜美,在被填满时脸上的表情最为满足,雪白的肉体也回应这些性快感而对应发出颤抖和用力抱紧的反应。 “真的……装满了,里面……身体里面全都是……好温暖……” “你的身体实在太舒服了……玛莉娅。” “要是……我们能活下去就好了。” 她语气里似乎带着到高潮过后带来的失落感。 “我想每天都感受这种快乐……” “那样会很容易腻的。”我安慰她说,“就想着现在就好了,忘掉明天吧,让我们一次做个够。” “嗯……”也没有别的选择,情欲就是当下最好的感受生命的方式,我们又紧紧抱在一起,能够接触到的肌肤都贴紧对方,白浊烫热的体液已经流出她的花瓣口,滴落到我的腿上。小巧的乳房不定起伏着,在我的胸膛上绵绵刮蹭。我把再次兴奋的身体插进被精液填满的花蕊,那些乳白色的液体因为受到外来冲击而从水房被挤出四溅。在已经被我的精液湿润的腔道里,她再次接待起我这位任性的不速来客。 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天马的眼睛里已经满是欲望,互相急促的呼吸把热气相互传递,左手撑地,右手已经十指相扣,映衬了彼此托付的心意。我用力再次堵住她的嘴,把那些因为欢愉唤出的淫声封闭在我们激烈的交缠接吻中。 [newpage] 6、 “玛莉娅?醒醒,雪停了。” “啊……不要安慰我了,我们是不是快死了。” “是真的,真的!雪停了,放晴了。”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可我们已经没有吃的,我的样子……我走不出去的……”